“好……好了!”
“嗯?”
“呕!”
“啊!要水是吧?等一下。”
汉成一下子瘫倒在地上,坐在自己的地方。寒风吹过,也能听见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。他开始恢复了知觉,拿出手帕擦起了嘴角。
“这里,水。”
漱完口的汉成,看到了正在自己面前晃动的女人。那个女人正在清理秽物,但好像拿着什么东西走过来了。
“还好吗?先生?”
听她说话就知道是受过服务训练的,汉成不知不觉冷笑了一下。
“看样子好多了。但那边好像比较脏,到这边来坐吧!”
汉成看着那个女人指的方向,站起身坐到了商店后门的花坛上。
“刚才背客人的人好像是你吧!”
“是啊!因为那个客人喝醉了,醉得一塌糊涂,重得不得了,我帮他叫了出租车,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安全到家?”
“你力气还蛮大的。”
“这才碍事呢!”
那个女人一边叹气一边走了过来。她坐在汉成旁边,手还不停地摸着一片塑料纸。
“今天才来第二天,光杯子就八个。”
“八个?”
“我打破的杯子啦!盘子两个、花瓶一个。经理说明天我就不用来了。”
女人再次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个月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。妈妈弄丢了戒指,我唯一的妹妹想花钱去上什么歌唱培训班。真是疯了!呼……其实想想她也很可怜,一直想去,所以才会……”
“要烟吗?”
“嗯?不……不用了,大叔如果想抽就抽吧!”
对客人这么自然地叫大叔,在第一次见到的人面前话家常,她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。
“存折里的钱是越来越来少了,但肉价却不断在上涨。做兼职还不断被炒鱿鱼,现在只剩下清晨的兼职可以做了。”
“清晨的兼职?”
“嗯!但那个也赚不了几个钱,就是送牛奶之类的。家里的脚踏车也烂得可以,真是前途渺茫啊!前天因为脚踏车出问题,刹不住车。结果摔了一跤,还流了鼻血。看我流鼻血的胜京在那里哭,而太垣说要帮我止血,三个人乱成一团。我记得上次流鼻血还是中学四年级跟胜潘打仗的时候。”
“跟胜潘打仗?”
“那家伙就像白菜虫一样。哎呀!还是不说他了。”
“白菜虫?”
“是啊!大叔有没有看过白菜虫啊?我小时候在我家院子里摘白菜的时候见过。我这个人一向不怎么害怕这些动物,但白菜虫实在太恶心了。那个家伙就像白菜虫一样。!哎哟!扫把星!呸!呸!”
她虽然嘴上在骂着,但塑料纸却老是抓在手里。每骂一句话,“啪啪啪”的声音就越来越大。
“这个好玩吗?”
“嗯?啊!气泡纸吗?”
“气泡纸?”
“嗯!你要不要试一下?这个是减轻压力最好的方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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